他在这边盘算着,要不然干脆离开冀王府去找玉清,在李双霖这里也避不了他对自己动手动脚。
不久前李双霖还让自己接近李若清,现在去找他说此事正好,不会招来嫌疑,也能避开麻烦。
徐小平想到此,便兴冲冲地去找李双霖,却在门口听到李双霖在和别人讨论李若清,徐小平走在门后看见李双霖对面的人拿出一个小炉,道:“这是‘逍遥’。”
徐小平停住脚步看着李双霖接过小炉。
李双霖的脸被一扇屏风遮住,打量那小炉许久,道:“将这小虫放在他身上即可?”
“是,在这之前需用您的血养三月,那中蛊之人亦要日日饮您的血,染过您的精血才行。”
“血倒是好弄”李双霖道:“若只有血呢?”
“这可是只淫虫,”那人嘿嘿一笑,道:“只不过让那人碰几次您的精罢了,早闻冀王阅人无数,怎么会在此事上羞怯呢?”
李双霖勾起唇道:“你不知道那人。”
“也是,能练成禁山诀的人,想必不好招惹。”
原来李双霖想法设法与玉清同床是为了此事,狗屁一解相思,徐小平蹙眉继续听着。
屋内李双霖说了句什么,徐小平未听清楚,只听那个为李双霖送蛊虫的人道:“禁山诀是江湖第一禁术,早年有一人练成禁山诀,被这魔功折损得失去心智,嗜杀成性,所到之处无不血流成河,但那功夫是真的厉害。
当年若是有人如您一般在他发疯之前就用逍遥控制住他的心神,将其变成一件听话的杀器,又怎会发生那等人间惨剧,还折损了那等奇绝貌美的人。”
李双霖闻此,抬起一双笑眼看他,道:“听你的意思,是可惜那位练成禁山诀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