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的冷香扑鼻,徐小平闻得眩晕,脚步却不自禁向前一步,贴紧具信流。

具信流单手搂住他,道:“我在齐王府等你半月。”

“我出不去冀王府,”徐小平晃了晃头,说出的话也变得含糊不清,道:“我找过你,却被……却被玉清拦住了,他不让我见你。”

具信流垂首吻着他的耳尖,道:“他好生碍事。”

徐小平蹭着具信流,已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一味附和着他,道:“是……”

具信流含住他的唇,将他抱在大床之上,慢慢褪下徐小平的衣物。

徐小平抓着他的肩膀,不忘喃道:“蛊虫。”

具信流抓下他的手握在掌心轻吻了一下,道:“饲养蛊虫于你无益,日后便断了它。”

徐小平迷茫地看着他,眼里带了水汽。

“平平,”具信流又吻了吻他的眼睛,道:“真美。”

他手向下掐住徐小平的腰,像是带着怒气在发泄,又像是宣泄主权,渐渐收紧手,在干瘦的腰身上留下两道淤痕。

徐小平“啊”的痛叫了一声。

具信流安抚性地拍了拍他,道:“不疼。”

徐小平踹了他一脚往床下爬去,具信流眼中闪过错愕,拽着徐小平的胳膊将他重新拉到身下。

徐小平喘着气,用仅存的意识道:“不要留下痕迹。”

具信流一顿,手在徐小平的腰背上抚过,低声询问徐小平:“若是李双霖和玉清死了,你可会如上次那般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