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攥紧掌心,道:“他未救我。”
“兴许是要救你时却发现自己的壳子又烂了,他三番五次出状况,我亦是近日才猜到,或许他离开是因为李璇修复的身体不是全然健康,但他瞒了我们所有人。”
“所以他不告诉我他还活着,所以我那几日见到的确实是他。”徐小平喃喃道:“他真的来找过我。”
徐小平想到有段时日荀木的异样,心里不由又升起一股冷意——或许月无牙知道了自己和荀木的事。
他们甚至已经见过面了。
徐小平道:“教主真得会来找我么?”
李若清垂眼看他,道:“你能一直安安分分地待在晋城么?”
徐小平擦掉眼泪,道:“可以。”
“不要再出冀王府,更不要再找具信流。”李若清顿了顿,道:“月无牙希望你能活着,药人一旦进了晋城便难存活,你身份已经暴露,不是每次都有人能来救你,便像是上次”
李若清不再说,只道:“要不然彻底离开晋城,要不然就不要踏出冀王府,不要想着找具信流。”
徐小平面色不变,眼睛一转道:“我从未找过具信流,你怎么会想到他。”
李若清想到昨夜自己去找徐小平,在窗口看着他们的眼睛,道:“此人非善类,你轻易不要招惹他。”
方暴露身份,便想着要管教他了。
徐小平敷衍地摆摆手,抬手看在自己手臂上的淤青,不由感到一阵厌恶。
没想到晋城的人都像是牲口一样,喜好抓捕药人干这些下流勾当,徐小平与李若清向外走去,忍不住问道:“药人只能助人梳理内力,为何在那些晋城大官眼里,药人便像是灵丹妙药可包治百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