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像徐小平想的那般昏睡过去的唐子宁将手环在徐小平腰间,掐了一下徐小平的腰,道:“爷”

“嗯?”徐小平怠倦地微睁开眼睛,带着鼻音道:“身子不适么?”

唐子宁将徐小平的手带到自己身下,同时舔上徐小平的脖颈。

徐小平被手下的触感吓得缩手。

唐子宁强拽住他的手,道:“爷,奴这儿还未得纾解。”

莫不是要再来一次。

徐小平运行过百蛊,已是极为怠倦。

未想过这春铃儿竟是这么骚/浪的,徐小平有心无力,不由感到几分耻意,道:“我明日需得上朝,你自己”

唐子宁松开徐小平的手,转过身自己弄起来。

一时之间微喘和呻/吟又传到徐小平耳里。

徐小平听着不由再度生起几分热意。

半晌身后覆上滑腻潮湿的身体,徐小平一滞。

唐子宁附在徐小平耳边道:“爷,不知怎得,还是难受”

徐小平问道:“你今日怎么不痛。”

“奴先前听您问过内力之事,想来上次是经脉作痛,奴此次便用内力护体,可疼是不疼了,不想现在竟这般难堪,还不如疼着。”

许是这傻小倌不经意间冲撞了那点关窍,徐小平了然地转过身,心想帮他渡过去几道内力,却被唐子宁按住了手腕。

徐小平道:“我帮你看看。”

两人的脸都掩在夜色里,徐小平便也看不清唐子宁的神色,只能见到一个轮廓。

这道轮廓又贴近徐小平几分,似是已忍耐不住,略带急切道:“爷,让奴来一次吧。”

徐小平心下一凛,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