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铃儿”徐小平叹了一声,将自己彻底倚靠在他身上,道:“你今日要是将我伺候舒服了,我便将你赎回去。”

春铃儿抬起头,道:“当真么?爷愿赎我?”

徐小平含糊不清道:“便看你,怎么伺候了。”

春铃儿面目普通,在华春楼内只得伺候些没权没势的男人妇女,何时有人说过要赎他,他眼下听见徐小平应承他,心内不由大喜,刚将徐小平扶进屋,便啃上徐小平的嘴,又是扭腰又是磨腿,使尽浑身解数讨好徐小平。

徐小平因蛊虫而情迷,混乱中将挡住自己大半张脸的面具摘下。

春铃儿本是已经蹲下身要去褪徐小平的裤子,吊眼那么一看,却正对上徐小平被刀疤劈成两半的面目。

春铃儿“啊”地惊叫了一声,松开手跌倒在地上。

徐小平当即清醒了几分,垂眸冷冷地看向春铃儿。

春铃儿缓过神,不去看徐小平的脸,颤颤巍巍地爬回徐小平脚下,用手够徐小平的裤腰,颤道:“爷爷继续。”

徐小平按住他的手,冷道:“你怕这张脸?”

春铃儿连忙摇头,咬唇眼里充满泪水,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徐小平道:“那,看着我的脸。”

春铃儿慢慢转过脸,徐小平将脸凑近他,又说了一遍:“看着我的脸。”

春铃儿被逼着看这张狰狞的脸,其上刀伤还只是半好,伤口浅的地方已经长出紫色的新肉,却无端像是在皮肉下蛰伏了一只虫子,随着面皮的主人说话,这只虫子便活了般的蠕动,而伤口深处

春铃儿看着,就觉得像是一只伤痕累累的巨虫盘亘在徐小平脸上,他受不住这等刺激,歪首趴在地上干呕。

“妈的,一个烂货也敢嫌弃我,”徐小平怒火中烧,一把拽过春铃儿往床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