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闻声抬头看,骂了一声,将荀木再次扶上床。
荀木躺上床,推开了徐小平的手。
徐小平爬上床,道:“你身上的毒性便是如此解的,我知你厌恶我,但此时只能如此将就了。”
说罢又跨到荀木身上。
荀木道:“你下去!”
徐小平道:“我不可能任你再晕过去,荀木,我要去苗疆,去找玉清,你不能连累我。”
何况荀木从醒来后就一直咳血,那些血就像正在流失的生命力,让徐小平感到恐慌。
若荀木也没了,徐小平真的不知道他能不能自己一个撑到苗疆,他将会是孤身一人,他会死。
徐小平扯开荀木系住的腰带,撩起外袍重新坐了回去,靠着荀木的腿在打颤。
因荀木此时醒着,徐小平满心羞耻,咬牙局促地动着。
荀木道:“今夜未必一定要做。”
徐小平顿了顿,他知道。
但现在就像一个仪式,告诉荀木,告诉他自己,今日以后,在不能下山找大夫的情况下,为了让荀木的伤尽快好,他们会清醒着,在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下,做这事。
荀木突然再次推徐小平,徐小平执拗地按着他,荀木用脚蹬开他,徐小平重新爬回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荀木那处坐上去。
“你……”荀木情急甩了他一巴掌。
徐小平被打的偏过头,漆黑里,荀木没看到他流着泪。
屋内渐渐平静下来。
徐小平慢慢后仰身,双臂撑着荀木的腿再次开始动作,用喘息遮掩哽咽道:“用药人是什么感觉,内力真的会有变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