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是心死了全部,日后永不相见自是最好,粱荥如何与自己再无相关。
路至中途,徐小平捂着嘴,突道:“停车!我要吐。”
具信流要跟着他一起下车。
徐小平道:“不必了,我一会儿便上来。”
具信流看着他。
徐小平忍着作呕感道:“我不会走。”
他还指望借具信流之手杀了唐子宁。
徐小平走到路边蹲身吐了出来,山路间的马车过于摇晃,徐小平难过紧张时便易作呕,今日更是忍不住。
他吐完后拿水漱口,吐出一口水听得林木间窸窣的声音,他往深处走了几步。
车外传来什么摔在脆叶上的声音。
具信流下车来看,徐小平骂骂咧咧地从落叶堆里站起身。
具信流道:“怎么了?”
“想往里走几步,不想走空了。”
徐小平拍着衣服上的落叶走过来:“事事没顺心的!”
具信流将他头上的一片落叶取下来:“日后注意。”
徐小平跟着拍自己头发上的碎叶,道:“上车吧,外面太冷。”
具信流“嗯”了一声,转身上车,走了两步突然停下。
一把利剑,穿透左胸,低头见得带血的剑端。
“徐小平”将剑拔出来。
具信流软躺在地上,车夫摔下马车,向远处跑去。
“徐小平”将具信流翻过来,咧嘴一笑:“真的是毫不设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