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左右的弟子打开牢房,荀木走进水牢。

暗牢中被绑在木架上的伤痕累累的人虚弱地垂首。

荀木上前沉默地摸了摸他的脸侧,确认不是替身后收回手。

唐子宁任他动作,道:“暗牢被围得水泄不通,我出不去,替身亦进不来,何苦每日来看我是否逃走。”

荀木不语,又去查看木架上铐着唐子宁的铁手铐,

月无牙自后走进来

唐子宁无声地冷笑。

荀木闻声,侧身道:“公子。”

月无牙挥手让荀木退下,荀木点头,走出暗牢在外侯着。

唐子宁看着月无牙走近,细嗅了下,忽而哑声笑道:“教主好生痴情,为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哥哥,不惜与唐门结仇囚我不说,还日日照顾他到夜半三更。”

唐子宁舔了舔干裂结痂的唇皮,尝到一口血腥味儿,道:“你若要他一心跟着你,何苦费这般心劲,只在床上制服了他,他自能对你死心塌地。”

月无牙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缓缓躺下闭上眼睛。

牢外一抬着一尺长,半尺宽的长匣进来,放在地上,左手拿出五道细钉,右手执一小锤,走向唐子宁。

唐子宁看着那五道钉子,微微咳了一下,道:“要杀便杀,日日折磨于人,真够恶心。”

月无牙不理他,懒声道:“右锁骨下一寸。”

冰冷的钉头对准唐子宁的右锁骨下一寸,唐子宁冷冷地看着那根钉子,行刑人拿起锤子,凿第一下没骨肉半寸,唐子宁闷哼一声。

待第二下凿下,唐子宁甩掉头上流下的冷汗,缓了一口气冷笑道:“你不爱听这些,我偏要说。

徐小平就是一下作东西,你真以为是梁荥逼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