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唾了一口,不想月无牙道:“昨夜既发生了那事,你日后便算爷家眷……”

荀木咳了一声,道:“公子,具庄主在。”

徐小平已面目大红,甩开月无牙的手。

月无牙眯眼凉凉地看着他。

徐小平念起那被喂蛇的少女,顿时毫无气焰,道:“教,教主。”

月无牙将手又伸过去,与徐小平十指相扣道:“可还要向粱荥问好。”

徐小平赧赧地摇头。

月无牙道:“既是故人与往事,日后便不再念,免得徒增烦恼。”

允你报仇,便不允别人报仇。徐小平咬牙切齿地腹诽,面上牵出一丝笑。

月无牙这才看向具信流,道:“如此便不劳烦具庄主了。”

具信流始终沉默地看着他们二人,扫过徐小平和月无牙两人相执的手,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月无牙松开手,为徐小平理了一下衣襟道:“日后再想些有的没的,爷打断你的腿。”

徐小平半是莫名半是惶恐道:“小的未想过……”

话说到一半卡住,之间月无牙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瓷瓶,正是今早徐小平偷揣进怀里的那个。

徐小平冒了一头冷汗,讪笑道:“小的出门,见它落在矮桌上,便顺手替教主拿上,一路事多,便忘了将它交予您。”

月无牙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拿着药转身进教。

荀木自徐小平身侧路过,顿了一下,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递给徐小平。

徐小平莫名其妙地接过,只见其上写“萦春楼秘制”。

荀木道:“昨夜动静大了些,但看你今日无恙,不知用不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