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面色淡然地走向教中。

徐小平回过味,捏着小盒砸在地上,妈的,谁用得着这玩意儿。

荀木闻声,转首看了一眼地上的药膏,道:“以后会常用的。”

徐小平冷笑了一声,推开荀木冲进教口,心里骂骂咧咧道:“操他妈的,两人一唱一和,真以为自己是月无牙小老婆,他妈的恶心玩意儿。”

荀木在他身后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教内皆是风言风语,我与公子二人清白,无任何龌龊关系,你不妨宽心。”

徐小平背过身道:“关我什么事。”

荀木走到他面前“你几次见我,都将厌恶摆在脸上,我便知你心内的芥蒂。

公子性顽,却只爱捉弄你一人罢了。”

徐小平若有所思地绕着他打量了一圈,道:“年纪不大,倒是心若细发。”

荀木不再言语,与其擦肩而过。

徐小平回院的路上揣摩荀木那几句话,又觉月无牙此人诡异的很。

与玉清熟稔,不知是何关系。

知道自己身上有药方。

平日相处,总有似曾相识之感……

还有今日无端使出的功法,与梁家心法极为相似,不知是何路数。

想至功法,徐小平忽而茅塞顿开般,眼下自己与粱荥父子已彻底决裂,具信流又矜高孤傲,想从这三人手里获得剩下的梁家心法简直妄想,不若趁此机会向月无牙打探他练得是何功法,教内有一处隐秘藏书阁,不定届时能偷溜进去找到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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