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你日后若是恢复记忆,再回想如今,怕是恶心的肠子都青了。

“徐小平。”月无牙唤他。

徐小平摸了摸鼻子走过去。

月无牙扔给他一瓶金疮药,“膝盖有伤,不要蹲着,用完递给其他人。”

方才摔在地上擦破了膝盖,徐小平攥紧药瓶,道:“是。”

月无牙摇扇,看他一眼“怎么还站在这儿?”

“教主”徐小平道:“十七他……”

“即是你的家奴,跟着你便是”月无牙停下扇子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进魔教么?”

徐小平想起唐子宁临走时说的那番话,食指摩挲着瓶口“不知。”

月无牙道:“你身上的东西不能让唐子宁得到,爷本来杀了你便能了事,奈何爷如今金盆洗手,不轻易杀人,如今你就留在魔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一个宾客,待唐子宁死了,你便能走了。”

徐小平道:“您怎么知道……”

“自然也不是白吃白喝”月无牙打断他“把蒲扇拿过来,爷要吹风。”

徐小平欲言又止地去取蒲扇,最后还跟进马车里给他摇扇。

中途被踹下来,嫌徐小平在马车里挤得更热。

操你妈的,真难伺候。

徐小平拍着屁股咬牙切齿地回马车,看见梁荥闭眼靠着马车睡觉,面具已摘了。

徐小平推开他,恶声恶气道:“让开!”

梁荥按住他,将人强拢在怀里,道:“你怎么翻脸比女人还快。”

徐小平气得面目赤红,一时双手双脚齐上,道:“操你妈的王八蛋,你把老子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