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信流神色淡淡,却也是咄咄逼人之辈。
徐小平忍不住看他一眼,支支吾吾道不明白,最后只能在地上深深一拜“请掌门息怒,请具庄主原谅。”
具信流道:“不应是我原谅。”
徐小平咬牙,朝向梁觅秋摆拳“今日是舅舅不对,还请小侄宽恕。”
梁觅秋提剑要刺,玉清拂尘击落梁觅秋手内长剑,道:“徐小平乃我平阳山弟子,待我回平阳山自会处置,梁小公子手下留情。”
梁觅秋恨声道:“徐小平杀我父亲,这不是平阳山能做主的。”
徐小平道:“梁山主是我师兄,与我同门之谊,我二人亲同兄弟,我怎会对他下毒手,你到底是在受何人蛊惑,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于我。”
“胡说!”梁觅秋道:“那日灵堂之上,我给你几分面子,不好多说。如今只玉清道长与具庄主在此,我便把话道清,请他们为我处置你这奸险找人!”
梁觅秋向玉清与具信流郑重行礼,道:“徐小平与我父亲早有嫌隙,几次来找父亲,我都听得屋内打斗声不断。一日甚至在我母亲的灵位前大动干戈,那时便听得徐小平放话,迟早要杀我父亲。我父亲去世那日,我亲眼见他从我父亲屋内出来。”梁觅秋握紧拳头“因我父亲缘故,徐小平虽一直待我不假辞色,我却仍把他当长辈信任,他骗我父亲入睡,我便未进屋查看,不想二日,我父亲屋内就燃起大火,烧得我父亲只剩下一副焦黑骨干。”
“仵作验尸,道我父亲,是在大火前就已死了!”梁觅秋流下两行清泪“徐小平你这卑鄙小人,是你杀了我父亲,我要让你偿命!”
徐小平心内有鬼,却装得有模有样,做出愤恨模样道:“我何时诓你,师兄弟吵架,我气急了口不择言才放了狠话,何曾真正想过要害师兄!”
“你还在狡辩!”梁觅秋突然冲上去“我要杀了你!”
徐小平余光见地上的剑,又看玉清与具信流似是将梁觅秋的话信了大半,不由目露狠色,怕事情败露,对梁觅秋生了杀意,电花火石欲捡起剑杀了梁觅秋。
具信流挡在二人之间,又像初次见面那般,钳住徐小平手腕,向下干净利落地一掰,徐小平左手本就被梁荥扭折,此刻又被具信流弄断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