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徊把人捞进怀里:“你被罚过吗?”
“我没数过。”隋知目光炯炯,回答的认真,语气中仍然带有震惊的余温。
数楼是谢徊随口编的。
他只是在那个瞬间想她是不是她。
但现在他知道答案了,不是。
如果她记起来了,不会是这样轻快的语气跟他说话。而应该是沉稳一些,就算疑惑,也会藏着不外露,不会像她这样毫无负担地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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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他的问题,被他一句打岔带跑了,后来回家直到上了床,也没再想起来。
谢徊洗了澡,娴熟地将人拥在怀里:“我记得,你是唯物主义者,对吧?”
他们脸贴着脸,他濡湿浓香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可隋知第一次面对这样身上还带着水珠的他,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原本是。”她说。
“原本?”
“嗯……”隋知内心惶惶不安,却又隐隐期待者未知,话不自觉更密,“我也不太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有变化的,但你还记得,在象牙小玉庙会之后,我许过的愿吗?”
谢徊记得。
记得她在孔明灯上一字一句地写下,想跟他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在一起的愿望。
隋知:“唯物主义者,是不信来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