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车上,谢徊好像又跟她说了什么话,但隋知感觉她就bbzl 像是被罩在玻璃罩子里似的,被钱砸到耳鸣。
到了庄园门口,谢徊下了车,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领口,回过头看她还是一副抱宝藏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一个手串,不至于。”
在硬邦邦水泥地上走路,抱着盒子的隋知大气儿也不敢出,在心里默默回答他。
什么手串?
这是她的命!
不同于她的兵荒马乱,谢徊进了门,指顾从容地把她手里的盒子接过来。他拇指拨开梨花木盒的鎏金扣,把里面价值连城的碧玺带翠饰十八子手串像拿小皮筋儿似的拿出来,不由分说地套在她的纤白手腕上。
男人只淡声说了一句:“给你的,就拿着。”
隋知的整条手臂,连着心,就都麻了。
可她却没有反抗。
因为那阵熟悉的感觉再度卷土重来,让她在他转身离开后,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
胳膊被看似钳制的力气扯着,实际上却一点没弄疼她,房间里萦绕着的浅淡沉香味,甚至到谢徊说的那句话,都与她脑海中的某个画面分毫不差。
仿佛,曾经发生过的场景,再度发生。
可是这不可能,她从前不认识谢徊,也没收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
还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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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短暂的假期结束,隋知回到绥陵工地,她当然没有把那么贵重的手串真的戴在手上,而是小心翼翼地收在衣柜的最里层,跟贴身礼物保管在一起。
说起来也稀奇,从拿到手串那天之后,她又连续做了两天一样的梦,梦里的画面只有一个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