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的宽大袖口,绣着祥云锦纹,露出一节清瘦的手臂,腕骨突出,指骨分明的手,很明显是一个男人。
男人将桃红色碧玺十八子手串套在女人纤细的手腕上,语气是和谢徊一样的不容置喙,说的也是那句:“给你的,就拿着。”
午夜梦醒,她记不得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连声音都和谢徊一样。倒是觉得挺开心,可是又不知道是为什么要开心。
针对这种奇怪的反应,隋知昨夜梦醒后没再睡,搜关于梦境的解释搜了一晚上,有的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有的是说人在睡眠中认知系统还在工作,活动的一部分进入意识,产生了梦。
至于佛教的说法,那就玄了,佛教说梦是因果,前因后果,因果循环,生生不息。是过去忘记的事,梦境让人脉想起这段因果。
反正就是怎么说的都有,但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就对了。
唯一确切的只有她眼周下乌青的黑眼圈,证据确凿的熬了夜。
到达工地现场,隋知哈欠连篇。
雨后积水已经抽干,他们按照原定计划,从陪葬坑着手进行绥陵的发掘工作。
从绥陵一开始出土,就随意堆积出一座小山般象牙渣开始,考古队就知道这座墓葬不容小觑,可当陪葬坑很快出土一个鎏金车軎时,还是令大家惊讶得纷纷倒抽凉气。
惊讶之余,有人开bbzl 玩笑:“这大雍皇室啥条件啊?青铜的还不行,得用鎏金?”
“而且还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我现在都不敢猜挖到最主椁室会发现什么了。”
“说真的,就这墓葬,发掘什么,我都不觉得稀奇了。”
玩笑越开越没谱:“那万一发掘出你爸咋办?”
“那是我爸的荣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