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一边继续给她上药,一边问:“看什么?”
“其实,是我在想,”火辣辣的伤,被他手里清润的药膏一抹,舒服下来不少,精神也松散着,如实说,“您真正的太太,如果知道了,会不会吃醋?”
他头也不抬,言简意赅吐出两个字:“不会。”
隋知脱口而出:“她可真大方。”
右边的伤口稍浅一点,说话间谢徊已经涂好了,他坐直,用意味深长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隋知被他这么一看,立刻发觉自己说的这话有点绿茶婊的味道,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太太对您可真是十分信任!”
谢徊拧上药膏,拿手里的药膏轻轻敲了一下她的bbzl 头,语气不自觉带着一丝宠溺:“别老想那些有的没的。”
说完,他转身出门,顺便帮她把门带上了。
听到门锁“咔哒”一声,隋知慢慢抬手,怔怔地摸了摸自己刚刚被他敲过的额头,发出了一长串痴汉般的嘿嘿嘿声。
他要她别多想欸!
嘿嘿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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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在家休息了一天养伤,到周六晚上隋知打扮了一下,跟谢徊一起出席赌拍。
拍卖会在国画展馆举行,平日里清新淡雅的展馆,有钱人一多,也就显得有几分醉生梦死的味道。
燕城虽然大,但是顶尖的圈子也还是一样小,即便这种赌拍常有从其他地方专门赶过来的人,可还是有几位相熟的人。
比如赵谨,和他身边那几个鞍前马后的狐朋狗友。
隋知是离开座位,去取红酒的时候看见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