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拉开的门,被另一股力量强行按了回去。
赵谨醉醺醺的声音和难闻的酒气从身后袭来:“以后都要住在一起了,你这会跑什么?”
隋知背脊僵住。
他们离得太近了,令她不适。
她不甘心,又拽了一下门,很快又被按下去。
赵谨扯着她一边胳膊,逼她转身,捏紧她的下巴让她把脸抬起来,直视他猩红的双眼:“这会儿知道当贞洁烈女了,订婚约的时候你屁都不放一个?”
他的力气很大,指甲都陷进她的皮肉。
隋知挣脱不开,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
“我问你。”赵谨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嘴里难闻的酒臭气也像搀着血腥味,语气里带着不解的挣扎,“是我对你不好吗?所以要这样毁了我?”
隋知一怔,握成拳的手,迟迟没有抬起来。
她不得不承认,在两人有婚约之前,赵谨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舅舅,是连别人家的亲舅舅都比不过的。
“什么年代了?谁他妈娶自己外甥女啊,乱伦也不是这么乱的!”赵谨的烂醉如泥的身子撑到了极限,他说着话,身子已经摇摇欲坠向隋知的方向倒。
偏他的手还扣着她的下巴。
酒臭气越来越近,隋知忍无可忍,弯起膝盖,一脚揣在他大腿上。
赵谨连眼睛都没睁开,两条腿“噔噔噔”往后退,最后一屁股扎进假山的水池里,在里面游得好好的白金龙鱼一脸茫然地被溅了出去。
隋知知道赵谨喝多了身上发软,但也没想到软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