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在她右手边的赵谨就算不情不愿,但还是跟着举起了酒杯,站起来,干了一杯高浓度白酒。
荔枝味冰饮刚粘到牙,还没下咽,隋知就反胃了。
其实,再准确一点,她是听到赵谨的父亲管她的姥姥叫嫂子的时候,就已经犯了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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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谨又喝醉了。
姥姥给隋知使了个眼色,让她搀着赵谨去卫生间。
要跟上的保镖被赵谨骂走,卫生间门口候着的服务生也被他吐了一身。
种种表现,都让隋知觉得他看起来像个无法无天又没人敢惹的昏君,类比的话,大概是隋炀帝杨广,或者汉废帝刘贺。
担心长辈们追过来,隋知只能跟他一起待在卫生间里,她面对着墙,不看他。
好在这卫生间够大,他们二人中间还隔着一座种着莲藕的假山。
听见他开始翻涌呕吐,隋知用袖子捂紧了鼻子。
感觉他也没喝多少,居然醉成这样,看来酒量是真差。
隋知甚至怀疑那酒后抢救的谣言是他自己传出来的,毕竟像他这酒量,喝三斤必然抢救不回来。
赵谨吐完了,应该是稍微清醒了点,动手冲了厕所。
隋知心里哎呦一声,心说这土皇帝不仅亲自上厕所,还亲自冲bbzl 厕所,真不容易。
等身后男人开始洗脸,她打开了门锁。
“嘭”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