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容臻侧头问他。
“庆祯。”楚恒在容臻手心写了这两个字,仰着头看他,声音有些羞涩却坚定,“以后我便是庆祯帝。”
将你的名字镌刻在我的年号,后人一看便知道庆祯帝与皇夫容臻至死不渝的感情。
楚恒的脸在盛开的烟花里格外动人,但容臻却觉得,漫天的烟花,都不及他一分。
他几乎克制不住的将他打横抱起,在宫女们晶亮的眼神中把人抱进了殿中。
一入殿,容臻便狠狠吻住他,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几乎想把楚恒揉进怀中,与他永不分离。怎么会有这么招人疼的小恒儿,容臻眼眶泛红,近乎虔诚的吻他。
楚恒也努力回应,不过很快就败下阵来,衣服也被脱的差不离,容臻生生忍住,在他额头克制亲吻,握着他的手腕把脉,低哑着声音道:“小恒儿,你长大了,知道么?”
楚恒这半年多断断续续一直用着药玉,闻言瞬间呼吸急促,他自然知道容臻的意思,老实说,他也有些期待……
“下次,不会再放过你了。”容臻又亲了亲他手腕,起身去了净房沐浴。
楚恒捂着脸,但通红的耳朵仍然泄露了情绪。
过了年,便有月乌突厥等国使臣来到,楚恒将他们安置在四方馆,只短暂接见了他们一次,吃穿用度也是寻常,并未格外礼待。
来使自然不乐意,冲着礼部官员叫嚣,礼部官员好脾气的笑,说三年前摄政王征战时国库空虚,陛下与摄政王都未铺张浪费,还请来使多多包涵之类。
当年容臻在边疆打的他们那叫一个惨,直接被逼退三百里,险些打进王庭,一听这话,来使就不敢再嚣张,任谁听了容臻的名号,都得两股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