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怀疑看他:“难不成皇叔转了性了?”

“并非。”容臻笑着道,“只是要养精蓄锐,以免大婚那日,伺候不好陛下。”

楚恒:“……”

楚恒觉得,容臻这人实在是太坏了,原本他便精力充沛,若再叫他养精蓄锐二十天,他都怀疑自己能否见到正月十七的日头。

所以晚上,楚恒再次跟容臻共浴,头一次主动。

容臻全然笑纳。

除夕这日,楚恒醒得早,窗外白茫茫一片,竟是又下了一夜的雪,瑞雪兆丰年,来年必定会有好收成。

今日需要祭祖,楚恒着冕服带着容臻给列祖列宗上香,看到父皇与母后的牌位,楚恒眼睛又有些发酸,却克制着没有哭出来。

“父皇,您与母后可安好?”楚恒在心里道,“我如今越发能理解母后当初的选择,若百年后皇叔离去,恐怕我也是心如刀绞,无法一人独活。”

他希望父皇与母后已经投胎转世,父皇身体健康,与母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夜幕降临,京城大街小巷都燃起烟花爆竹,声音在宫内也隐隐听得到,楚恒放了有亲眷的宫女太监们回家团圆,故而宫里冷清许多。

楚恒叫佑安带几个御林军将烟花都搬到空地上,逐一点燃,很快,夜空里便绽放绚丽烟花,叫宫女们好一阵欢喜。

楚恒握住容臻的手,与他并肩站着,低声道:“皇叔,我年号已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