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疑惑地挑眉,又听江单说道:“不过它对你的定位还是有点问题,我怀疑,在它眼里你……跟它是一样的。”

因为冰糖葫芦从小被教育不可以进卧室、不可以扒饭桌,于是它此时此刻把这套标准翻出来开始严格要求家里“新来的”成员——时远。

“靠!”时远骂了一句,翻身起来说道:“我说我怎么感觉哪不对劲呢。”

时远把冰糖葫芦从江单手里拽出来扔到地上,长腿跪在江单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说道:“你说我这么能纠正它的错觉么?”

江单笑得停不下来,躲着时远落下来的亲吻,冰糖葫芦在一边大叫,又去咬时远的脚,却不是真的咬,一点不疼,全是痒。

“哎,你别这样,”江单道:“显得太叛逆,一会儿它该以为你是个不好教育的,对你可能就没现在这么友善了……”

时远一边拿脚蹬它一边咬牙说道:“你家狗是考过教师资格证吗?还一套一套的?”

“我猜的,”江单伸手把时远被咬出小牙印的脚护在手里,冰糖葫芦见状愣了下,茫然地安静下来,江单推时远:“你去楼下溜溜它,说不定它就知道你也是铲屎官之一了。”

“行吧。”

“顺便买点山楂回来。”

“干嘛?那么酸,你想吃?”

“它爱吃,”江单看了眼狗,道:“不然你以为它为什么叫冰糖葫芦?”

给狗子套上牵引绳,一人一狗出门,江单闲下来收拾了下房间,准备了简单的午饭,然而左等右等不见那两只回来,去最近的市场也不过十五分钟的路程,他们已经出门快一个小时了。

饭已经做好,江单正想打电话催人回家,忽然传来挠门的声音和熟悉的狗吠。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