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乘乘见着他目不转睛,“秉真今日真好看。我就说这颜色衬你。”

李除穿着这衣服,腰肢束得紧紧的,腰线格外的好看。又不纤细又不粗壮,但叫人心痒痒的想伸手揽住,大力拓伐做些什么。

他脖颈修长,侧脸也好正脸也好,都是轮廓分明。带着六分硬朗四分柔和。下巴的弧度也好看极了。

赵乘乘穿得一件和李除一样的颜色款式大同小异的衣服。两人看起来竟然像是新婚夫妇似的。

“怎么不说话啊?”

李除看着他道:“你惯会逼着人做些不愿意做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赵乘乘伸手握住他的手,李除要扯开,赵乘乘道:“这离老师的府邸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你若是惹了我,我可就要在车上要你了。”

李除:“无耻!”

赵乘乘握住他的手揉捏,“无耻便无耻。只要能与你亲香,被你骂几句,又有何干?我只是有事想与你说。”

李除见他难得认真,便倾耳相听。

赵乘乘一会儿揉捏他手掌一会儿又和他十指相扣,这会儿突然拉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李除却是敢怒不敢言了。他怕这畜生在马车里、在大街上对他干出什么事来。只能怒目而视。

赵乘乘道:“我领了差事,要去许州看一看堤坝。监修今年的堤坝。怕是要到你科举之后才能回来。你一人在京城里,我不放心。等我出去,你便住到燕王府去。每日我让刘泉驱车送你去老师府邸听课,你便不会无聊了。等我回来。”

李除被他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随即他拒绝道,“你不是带我去拜访乔老学士吗?如何又去他那里听课?我不住燕王府。你去办你的差事,我与你有何干系,我不要你管。你甭拿些利诱之事来劝我。我决计不会同意的。”

赵乘乘伸出两根手指,屈一指道:“两个选择,第一个,乖乖听话,乖乖科举,等我回来。”再屈一指,手已经握成拳头。

“第二个,你不乖、你不听话,我这一时片刻便叫车夫回燕王府。强要了你,管教你从此只能拘束在燕王府的后院,连门都出不去。便是死了,也只能死在王府后院。届时我就摆了棺,也不葬你。只把你放在冰窖里,等我百年之后,再与我合棺同寝。只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你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