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乘乘笑起来,“谁说要给你科举上走关系费心了?你是我的王妃,既如此,合该让长辈们见见。我上边只有兄长,其余都是晚辈,算不得什么。唯独还有这一位,算我尊长。乃是乔老学士。我想带你去拜见他老人家。”
赵乘乘说罢,又道:“这寒陋小屋子怎么了?我方才还借此地做了人生第一大快乐事了。虽然寒陋,却格外顺眼。”
李除见他说不得三句正经话就又下流起来,实在气得无力了。“乔老学士在读书人心中若书海明灯,乃是德高望重之辈。我一介贫寒学子,不敢登门。你不必说那种恶心我的话,什么王妃,我不承认。请你出去。”
说罢竟然就来推人了。
赵乘乘一边被他推搡一边往门外边去,犹犹豫豫,却依旧欣喜道:“乖乖,果然有了肌肤之亲就不一样,现下竟然肯碰我了。”
李除:“待会儿我要烧水狠狠洗一遍的。”
赵乘乘:“……去拜见长辈这事儿定然是要去的,李除,明日我差人送衣物过来,你换上了去吏部衙门等我下值。知道没有?”
李除不乐意,他将人直推到门外头,“不知道、不曾听到。”
赵乘乘:“好啊,还说乔老学士什么书海明灯,却原来你是不屑登门的。”
李除顿时大急,气得眼前发黑,“我何曾不屑登门?!”
赵乘乘:“那便是愿意登门的。”
李除被他胡搅蛮缠只气得心口发苦,不知该如何作答,把门一关,顺势留一句打发他的话:“入夜了你赶紧回你王府去。”眼不见心为静。
赵乘乘啧啧嘴唇,隔着门道:“方才才答应不把我关门外,现在就把我关门外了。非得罚你几回你才知道厉害,今日天晚了,改日再罚你。你等着。”
李除捂着耳朵也没有用。
赵乘乘带着人出了院子,钻进马车里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