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着太阳穴回到漆黑一片的卧室,背抵住门板重新打开耳麦连接:“我觉得……”
还没说完,带着浓重金属感的冰冷机械音就突兀地打断了我:“叶旭,你在跟谁说话?”
我惊愕地按开灯,发现换上毛绒睡袍的ada居然正堂而皇之地坐在我床沿上,怀里还抱着本卡通封面的睡前读物,呈现出一派极具欺骗性的乖巧。
阴魂不散的那小混蛋歪了下头,满是好奇的视线投向被我丢在床头的乳夹,纤细葱白的手指当着我的面摸了上去:“这是你的玩具吗?叶旭你能不能玩一下给我看看?”
……
我本来只想把那俩道具毁尸灭迹的。
现在看来还得加上ada。
而更糟的是,耳麦里那人明显从只言片语里推测出了现在的情况。
抵进身体里的东西开始逐渐升温并膨胀,一点点变作令我头皮发麻的形态。
妈的,不是贞操锁吗……
怎么还能变形……还能进那么深……
都快到生殖腔了!
我被弄得有些暴躁,手缩进袖管里死死攥紧,强忍着没在ada面前表现出任何异样。
“我在路上。”那人嗓音低沉,话里杀意森然,“媳妇儿你先热个身。等我把它代码扬了……我们再好好玩。”
忒修斯描述的是一艘可以在海上航行几百年的船。只要一块木板腐烂了,它就会被替换掉,以此类推,直到所有的功能部件都不是最开始的那些。问题是最终产生的这艘船是否还是原来的那艘特修斯之船还是一艘完全不同的船?如果不是原来的船,那么什么时候它不再是原来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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