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龟头一次次擦过变得濡湿柔软的隐秘缝隙,神智昏聩的快感在脑海中炸开,余热则将我的理智焚烧成灰。
疼了许久的我实在扛不住这暗含着危险的甜美感受,高潮也来得比以前更为轻易。
意识空白地射了好几次后,明白这样下去大事不妙的我哆嗦着拼命摇头,哭腔都被生生逼了出来:“慢一点……”
这人无动于衷:“你主动打开,我就会放慢速度。”
又是让我打开生殖腔!
我弄不懂秦映南为什么在一管药剂就能轻松解决的事上纠结了整整半个晚上,被弄得又气又委屈,红着眼恶狠狠地让他这辈子都别想。
结果这王八蛋听到回答后看起来比我还委屈,不仅停下抽送,连气势汹汹胡作非为的信息素都变得没精打采的了。
见惯对方强势冷硬那一面的我着实愣了会儿,下意识将打算骂他的话全部咽了回去,心头火气也悄无声息消得一干二净:“教官,你怎么了?”
这人闭上眼,声音低低的:“没什么,只是在这段关系里挺没安全感。”
明明被折腾得去了半条命的人是我!
凭什么这混蛋倒先委屈上了!
但他这模样很罕见,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真伤到他了?
我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做错的事好像有点多,最后咬咬牙深吸一口气:“我不是oga,生殖腔也并没有发育成熟。”
秦映南轻轻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