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骂出口,秦映南就以两指捏住我的下巴,极为强势地亲了上来。
冷冽而浓郁的海盐味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我扯入信息素汇聚而成的风暴中。
我半闭着眼跟他接吻,认命地做好了半途痛得昏过去的心理准备——
在没用药的情况下主动打开生殖腔让他进来肯定会疼死,不打开生殖腔则会被他撞得疼死。
无论怎样都是惨剧。
谁料对方忽然一改之前凶悍猛撞的风格,转为用饱满火热的龟头一圈圈地抵着紧闭的腔口缓慢厮磨。
比起粗暴有力的抽插,这种调情般的行径更为色情暧昧,令我有些招架不住。
我难以忍受地蜷紧脚趾,在接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低声拒绝:“别……唔、别磨……”
话音未落,紧贴着腔口软肉的龟头就相当恶劣地磨得更快了些,还有意无意地往之前被强行撞开的肉缝上蹭,企图顺势抵进最为隐秘的地方。
身为alpha的我近乎本能地排斥这个过程,皱着眉曲起膝盖,往秦映南紧实有力的腰侧撞了好几下。
我的意思是让他滚出去。
然而这人却眼神一沉,捞起我两条腿架到自己肩上,随后呼吸粗重地沉下腰,开始了让我头皮发麻的打桩。
我的内壁跟他的性器极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半点缝隙都没留下。无论秦映南是往里挺进还是撤出一些,都会引起我剧烈的反应,遑论是像现在这样抵着生殖腔腔口却又不进去的猛干。
黏膜止不住地痉挛收缩,又被强硬捣开,连褶皱都被过分粗长的器物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