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温柔这词跟平日里的我可是八竿子打不着,今天真是为难死我了。
可能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那倒霉孩子才渐渐冷静下来,满屋子的花香也在信息素消除剂的作用下散了,再闻不出有oga的味道。
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缓了会儿,然后往自己手腕上随随便便缠了圈止血绷带,再给秦映南发条语音消息让他千万别扣我出勤分。
这人直接一个视频通话丢了过来。
我看了眼裹成一个球的钱文,先把他床前的帘子拉上,然后才靠在墙上懒洋洋地接了通话:“教官,事出有因。”
“是吗?所以你跟俞元青一块儿翘课了?”对方的声音格外冰冷,眼神更是暗沉至极,“我正在往你俩定位的宿舍这边来,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俞元青为什么也翘课?
我困惑地抓了抓被冷汗浸湿的头发,视线不经意间掠过宿舍门口——
透过最底下的缝隙,我似乎看到有双靴子正静静伫立在那儿。
但再定睛一看,却又什么都没了。
“教官。”我侧过身挡在手无缚鸡之力的oga面前,精神逐渐绷紧,“你到门口了?”
“拐个弯就到。”秦映南皱了皱眉,“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对劲。”
我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将其归结为太累而产生的错觉:“不……没什么。”
沉稳规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挂了通话推开门走出去,目光跟对方投来的视线撞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