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请求,我感到一个头两个大。
毕竟我自己离被迫陷入情热也仅一步之遥,理智犹如阴雨夜航行在惊涛骇浪里的一叶孤舟,稍有不慎就会被信息素掀起的浪潮覆没。
可如果在抑制剂真的无效的情况下放任情热状态下的oga不理睬,对方受到的生理与心理创伤可能会持续一生。
……
oga真是种麻烦的生物。
“不准哭。”我把人两手绑起来丢回床上,额角忍得滴下大颗大颗的汗来,“闭嘴,我帮你。”
面对这种情况只剩两条路——
标记或者安抚。
前者完全不在我考虑范畴之内。
后者虽然不必打下印记,对alpha的要求却高得多。得用信息素包裹住oga,让失控状态下的对方从精神上得到抚慰,从而一点一点重新平静下来。
信息素这东西我得了莫名其妙的病之后就没法自主合成,每挨一顿操才能转化出一丁点儿。上回辛辛苦苦攒了很久的量还被秦映南咬着脖子一口气中和没了。
……真是越想越气。
幸好昨天储备了不少。
我从自己抽屉里翻出把锐利的军刀,眼也不眨地把左手手腕割了道口子,然后藉着疼痛与alpha的本能进行抗争。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既要承受失去信息素和血液产生的虚弱感,还得克制标记的冲动,尽可能温柔地用信息素一遍遍安抚意识混沌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