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脆弱的时候总是更容易接受暗示。
我缓缓睁开眼,略有些恍惚地望着镜中陌生而熟悉的那人——
他眼角红得厉害,半阂着的眼里水光将落未落,看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但牙关又咬得很紧,并不肯轻易服软。
跪在地上的那两条长腿则被顶得很开,完全无法合拢,只能像oga一样暴露出两腿间最柔软的部位,任由身后的男人随意插入抽出。
……
直至成结。
热液强有力地喷打在腔道,将我烫得回过神,手足无措地迎接新一轮的灭顶高潮。
在混杂着羞耻感的欲望漩涡里,我被眼神暗沉的那人用力亲了上来。
唇舌激烈纠缠间,我连掌控自己呼吸的自由都被强势剥夺,只得忿忿咬破他下唇作为报复。
“还有力气?”秦映南松开一只手将被操弄得软成一滩的我握着腰捞高几分,令我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合着落地窗,而不再是像之前那样挨着他的胸膛。
这人还处于成结状态的性器小幅度地在生殖腔内厮磨,搅得里面更加一团糟。
随着这些举动,我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被摩擦着的不仅是面部。从未被刻意玩弄过的两点也被迫抵在布满雾气的玻璃上,一下又一下地随着我身体颤抖的频率蹭着镜面,带来微妙的酥麻感。
太有感觉了……
我从没想过自己的乳头会这么敏感,光是蹭玻璃,就蹭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唔……”我努力往后仰,不想再让身体跟玻璃太过紧密地接触,“差不多了……别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