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忍受的痒瞬间在甬道中爆发开来,以野火燎原之势侵蚀着理智。
我经历过几遭所以勉强还能忍,但架不住这王八蛋毫不心软地灌了一支又一支下去。
视野开始被水汽浸润得模糊。
浑身上下每寸肌肤都叫嚣着想被触碰想被抚摸,腔口更是在没有外力作用的情况下主动打开,不知廉耻地一开一合起来。
……
感官变得敏锐了许多。
脸颊枕着的大腿肌肉紧实有力。
军裤里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气味则好闻得很。只要我再往旁边挪一点,用牙齿咬开拉链,那根能安抚我的硬物就会弹出来。
只要我跨坐上去,思绪就会被强有力的撞击填满,整个人融化在接连不断的凶狠侵犯里。
妈的。
我在想什么鬼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视线扫过散落在地上的空瓶。被炽热情欲所折磨的大脑有些难以运作,费了很长时间,我才数出个七。
整整七管药剂。
这人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又有没有在意过后果?就算是对待床伴,这么做是不是也过分了?
我心里不太舒服,伏在秦映南腿上忍得浑身湿透、水流了满腿也没主动开口。
反正只要意志力足够坚定,所有药剂催生的性渴望都可以生生熬过去。
比起快感,我对痛苦的承受度更高。
正情绪翻腾着,手铐被解开了。
我被秦映南一把抱进怀里,沁着冷汗的前额落下枚带着安慰性质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