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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易徽已是想起身去问大夫,被苻令珠按住不许走。

“我没事,大夫说,这几日让我不要下床榻,就在床上休息,然后,”她手指在他手上轻点,“他说,让我们三个月内不许行房事。”

“当真无事?”

他手还在她手中,便半探身子,将唇放在她额上,“我倒觉得你身体还有些冰凉,要不要换个大夫看看,再说,自从喝药之后,你我都多久没有行过房事,你可算过?”

苻令珠浑身一僵,差点把这茬给忘了,这个时候告诉他自己怀了身孕,他那些药岂不是明摆着白喝了……

感觉到怀中之人的不对劲,王易徽低头望她,“嗯?明珠?大夫说为何不能行房事了吗?”

“啊……”

“嗯?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苻令珠咽了下口水,闭紧眼睛,飞快道:“我怀孕了。”

身后之人一动不动,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偷偷睁开眼睛,小心向后望去,低声又重复了一遍,“夫君,我怀有身孕了。”

想象中王易徽对自己喝药和证明自己没有任何问题的表现通通没有发生,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拥紧她,将头埋进她的颈弯。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上,他哑着嗓子道:“你怀孕了?”

“嗯,你要做父亲了。”

“你怀孕了。”

“嗯,我怀了你的孩子,就是不知道陛下会让你什么时候回西北,我月份尚浅不好跟你过去,等月份大了,再去找你也不迟,还有话本也要再重新写上,这回可以换上小孩子,还有还有,书肆要不要做一些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