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宛如一个贤惠的妻子,跟他絮絮叨叨自己准备了什么东西,让他到时一起拿走,又细问了三日后,大军什么时辰出发,自己好去送行。
王易徽见她当真对自己要走,没有流露出半分不舍,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萦绕上一抹酸涩,表情更加冷峻了。
“怎么了?”她起身,绕过书房来到他身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眨着眼睛问道,“夫君,可是舍不得我?我就在家中等着夫君回来,祝夫君旗开得胜。”
他垂着狐狸眼望她,将她揽进怀中,抵在书桌边缘,压低嗓子问道:“在家等我?”
苻令珠被他一系列动作给惊着了,瞌睡虫都跑飞了,一向正经的王老狗突然这样,感觉还,挺好的?
飞霞爬上她的脸颊,她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恩,在家等你。”
才怪。
王易徽俯下身,就在苻令珠期待的以为他会在书房,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身体突然腾空而起,被抱回了房。
一直在忙碌,许久没有享受过鱼水之欢的两人,墨发纠缠在一起,浑身都是汗涔涔的。
闷热的天气,被突如其来的雨水冲散,花丛中的虫鸣鸣叫不休,雨后的泥土芬芳传进屋中。
金乌早已隐匿在乌云之下,傍晚悄然而至。
苻令珠体力消耗殆尽,趴在王易徽的肩窝沉沉睡去,睡前还在数数,今儿个叫了几次水,王老狗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