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虎毒不食子,在长安公主眼里,王易徽根本就不是她的儿子,比之猫猫狗狗都不如吧。
不过她眼睛一眯,半扬着下巴,“青石,你还有事瞒我。”
说话间左顾右盼,一面说王老狗平日里诸事有恒,过分刻苦,一面说他在西北落下病根,甚至还说到了长安公主在其幼时毒打他。
可就是没说,这次生病是因何而引起的。
“我,我没有啊。”青石还在挣扎,眼神乱瞟。
她脸上收起往日的和煦,厉喝,“你家郎君现今人都昏睡了,还不说实话!”
青石被噎到,也有些被吓到,在苻令珠的注视下,只能坦白道:“郎君这几日根本没在金吾卫,而是被叫去了公主府。”
苻令珠勾起嘴角。
长安公主。
这她就懂了,怪不得她找不到他,合着被长安公主叫走了。
他们联手送宋祀去流放,就说长安公主不能那么平静,感情把气全撒在王老狗身上了。
她扔下青石,走进室内,“大夫,我夫君情况如何?”
大夫刚巧已经看完,话语间带着些埋怨,“纵是少年郎也不能趁着身子骨好就随意,他身上本就有旧伤,如今又添新伤,还不好好吃饭,人哪能连续几天都不吃饭。”
苻令珠听着大夫训斥,赶紧道:“大夫说的对,日后我一定好好看管他,日常三餐逼着他吃,倒是不知,他这伤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