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令珠安抚道:“父亲,我没事,我为堂妹出气,伯父还要惩罚我呢,反正都得受伤的。”
呵,看我干什么,告状不会啊。
果然,苻铎维护起苻令珠来,“兄长,因何要惩罚明珠?难不成维护自己阿妹都是错的?”
苻质闭上眼,一副快被苻令珠这种后辈和苻铎这个蠢弟弟,气晕过去的模样。
“那董姜是谁的儿子你们可知道?惹了他,你们就不能为苻家考虑一二?为何那般冲动!什么都别说了,明珠,既然是你动手打人的,那就同我和真真一起去趟董家道歉。”
“父亲!”苻令珠就如同遇见至亲之人,卸下盔甲的小兽,整个人都透露着自己没有察觉的依赖。
回来几日,她整日在丙班混着,别的不说,一颗苍老的心已经重新散发活力,对能再次相见的父亲撒起娇来毫无压力。
“我不道歉,明珠不认为自己哪错了,父亲,我不跟着伯父去!”
“好好,不道歉,本来明珠就没有错。”苻铎自苻令珠读书明智后,就再没享受过女儿的亲近,当下觉得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对着自家兄长也硬气起来,“打人固然不对,可我刚才也听明珠说了,那是董家小儿口出狂言在先,别说明珠打的对,若是我当时在场,非将他腿打断不可。”
苻质,苻质他长叹一口气,甚是无力,“我们苻家如何承受的起一位侯爷的怒火。”
苻令珠小声道:“说来说去,伯父就是舍不得这门婚事。”
刚才过来的几人,早已将苻令珠的话听在耳中,前因后果了解的差不多。
大伯娘都没给伯父苻质说话的机会,只看着苻令珠问:“明珠,你刚才所言,可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