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从夫,真真日后可是要嫁给人家为妻的,她这个时候不表现,日后的日子怎么过?”
“原来,伯父也会关心真真的未来生活啊。”她话里全是讽刺,苻质怎能听不出来。
他道:“你还小,没成过婚不知道这对真真意味着什么,真真,不要躲在你三姊身后,出来,同我一起去董家赔罪,还有,明珠,我听说打人的是沛笙,为了你妹妹的婚事,你也让沛笙去上董家道个歉。”
苻令珠按住想要听话的苻汝真,“伯父没有听见我说,董姜辱骂了真真吗?他把真真和勾栏里的女子作比较,还说真真比不得人家,说等娶了真真,让她好看,到时候要狠狠收拾她!这样,伯父也要让真真去道歉吗?”
苻质几乎不敢对上她的目光,沉默片刻道:“不过是说了她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再说,还有我在,他哪里敢婚后对真真不好,你们小孩子不懂,不要多言,先跟我去董家道歉。”
身后苻汝真压抑的啜泣声,勾的苻令珠心头火气,嗤笑一声,死死拉住苻汝真不让她动,语气可谓刻薄,“伯父何必将卖女儿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明珠!”苻质本就觉得愧对女儿,如此被苻令珠挑破,声音几句震聋苻令珠的耳朵,“你有王家的婚事,自然看不起董家,可对你堂妹来讲,嫁给董家那是最好的。”
苻令珠立马接话,“什么最好的,我的眼睛只看到伯父为了搭上董家,要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逼她嫁给一个败类!”
她真是一点都不愿意,和口口声声为了苻家好的伯父在那打哑谜,她非要将他那点龌龊的,不为人知的,私心捅出来!
“伯父在吏部待了有五年了吧?看着是吏部侍郎三品官员,可迟迟未能再往上走一步,下有对伯父位置虎视眈眈的新起之秀,上有无数权贵,伯父在官场很难做吧?
而董姜的父亲,他是李相的人,伯父想通过真真的婚事,搭上李相,给自己再谋个好差事。”
“伯父,你敢拍着自己的良心说你是为了真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