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斗的动静太大,将陆浔等人都引了过来。
“师父!”陆浔急急跑向白衡玉,昨日他们在传送阵中失散,一夜未见,陆浔心急如焚。
他拉着人四下打量了好几遍,见他毫发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
“阿弥陀佛,衡玉施主。”白衡玉回头看见妙机,趁机将手从陆浔手中抽出,青衣青年方才见着他时眼里的狂喜一点点凝固下去。
“妙机大师。”
佛宗来了两人,白衡玉向妙机走去时。一道疾风扫过,薛轻衍转瞬移动到他跟前,一脸吃味的看着他。
“你不准和他说话。”
白衡玉给了他一个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
他每向前走一步,薛轻衍就缠他一步,絮絮叨叨道:“那和尚一看就没安好心,你理他做什么。你多看看我不好吗?”
这听上去明明是句吃味还带了些撒娇意味的话,偏偏从薛轻衍这种脸冷说话声音也冷的人嘴巴里出来,显得格外的违和。
人设崩的太快,就连临萧宗的一个长老都看不下去了:“薛师侄,你过来吧。”
薛轻衍回头一瞥,那长老即刻噤声,他又四下扫一眼。除去陆浔、妙机几个,余下的人目光各自移开四处乱瞟,好似没有看见这一幕。
就在薛轻衍还在与白衡玉纠缠,不让他走向妙机时。被晾在一旁许久的司煊忍无可忍:“混账!你们当本尊是死的吗!”
薛轻衍不耐地匀给司煊一个眼神时,突然胸口一凉,竟是陆浔从背后捅他一剑。长剑穿胸而过。
谁也没料到这一变故,白衡玉猛地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