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不是那个戴幂篱的,听说衡玉真人外出就戴幂篱呢。戴着幂篱身姿都那么好看,肯定是衡玉真人没错了。”
“你别看的那么明目张胆,谁不知道衡玉真人脾气差,不喜欢别人看他。”
“门口那个玉树临风的俊朗青年又是谁?”
“他你都不知道,临萧宗薛轻衍啊。”
白衡玉一回头,果然看见临萧宗的人站在门口。
薛轻衍虽然一开口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可是为人傲慢,话不算多。
方才那个阴阳怪气喊他的,正是薛轻衍的师弟吴小山。
今日的薛轻衍穿了一袭玄衣,祥云纹束绣,马尾高高吊起,长眸淡淡,英俊逼人。
他步履沉稳向白衡玉走来,漫不经心地走到后者身侧,一双冷淡狭长的凤眸低垂扫过白衡玉手里拿着的书本,语气略显古怪道:“你喜欢看这个?”
白衡玉看见他心里就来气,虽然宗门不同,但是自己怎么说也是前辈。薛轻衍装作没看见他也就罢了,看见了还这么不知礼数,分明是要当众下他面子。
他硬声道:“与你何干。”
薛轻衍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伸出手去拿起白衡玉手里拿着的同款书本。看见里面的内容,眉心微微皱了皱,唇角露出一抹促狭的笑。
白衡玉一看他这表情就觉得不好,眉心一扭,低头翻开一看,发现自己手里头拿的居然是一本春宫图。而最要命的是,这里面画的居然还是白衡玉和薛轻衍的同人春宫图。
白衡玉登时怒从心起,恶狠狠地喊了老板。在柜台后打着瞌睡还不清楚状况的老板站起身来:“怎么了客官?”
白衡玉咬牙切齿地问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