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过了两年,太上皇还是住在宫里。
褚琰帝位到手,便开始了“哄爹计划”,毕竟他只是想登基,又不是白眼狼。
亲自过问饭食起居,四处搜寻新鲜玩意儿,亲手种花、制作古琴当作礼物,偶尔会将朝堂上的事拿来过问,说一大堆“我离不开您”的好话。
反正褚弘是觉得,褚琰这张嘴跟柳岐是越来越像了。
久而久之,再冷的心也能捂热了。褚弘虽然心中对于褚琰变相逼宫的事还有芥蒂,但起码不是见面就白眼了,甚至褚琰忙得没空来探望的时候,他心里还有点想念。
他现在虽然不再掌管大权,却仍是地位最高的人,成为新君的儿子没有害他的意思,反而孝敬讨好,真要说有什么地方变了,大概就是太清闲了。
有一次,褚弘问褚琰,既然褚琰登基后依然想维持和睦,那为何不能等一等呢?
褚琰当时没答,几日后在朝堂上驳回了为后宫选秀的奏折,并当廷宣旨立褚锐为皇太弟,王府改为太弟府。
褚弘懂了。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一个柳岐。
自此以后,褚锐就开启了被催生的痛苦人生。
他的皇帝哥哥、皇后嫂子每天追着他问,后宫空虚无人太后不管专管他后院女子够不够多,就连朝臣们都非常关心他儿子什么时候出生。
褚锐被催得烦了,一怒之下跟褚琰请求回封地。
褚琰心平气和地跟他讲了一堆典故。
褚锐:“什么意思?”
褚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