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嗓子沙哑地喊了声,“应逐?”
“是。”应逐立马应道,想起什么,又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不过才离开几天,为何匈奴已经闯到了他们的营地。
心中惊疑不解时,下一刻就有人替他解了惑,应逐看到后面掀开门帘进来的人影时,脸上一怔,反应过来后,当即暴怒地叫道:“竟然是你!”
穿着紫棠色锦袍的庆国公,纹路纵横的脸上看着没什么表情,他径直走到曼达跟前,福了福身子,“参加左贤王。”
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的应逐,到现在仍是不敢相信,呐呐道:“国公你……”
“好了。”曼达摆了摆手,“我现在可不想听你们唠这些家常。”
“把定远将军带下去。”
“等等!”广陵王虽现在受制于人,但周身凶悍的气势还是把那两个匈奴喝退两步,他脸转向刚刚应逐出声的地方,沉声道:“一把老骨头了,死有何惧,但应逐……”
他意有所指地威胁道:“你别做让我失望的事。”
应逐心里一紧,眼中浮出几丝挣扎,曼达把他脸上的情绪收进眼里,神色瞬间阴霾几分,暗骂这老东西倒会挑人软肋。
“应将军现在人也看到了,可以说了?”曼达笑吟吟地问。
应逐没开口,良久后,才沉声道:“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大哥小心!”哈达担忧地喊了声,“这混蛋恐怕要耍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