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达神色凝重,站立片刻,还是走到应逐跟前,缓缓弯下了腰。
不过刹那功夫,变故横生。
面无表情的应逐嘴角陡然勾起一丝阴森的笑意,趁其不备,发了疯似的咬住了曼达的耳朵。
他用了狠劲儿,像是要硬生生把曼达的耳朵连筋带皮的扯下来,鲜血顺着鬓角滑到了衣襟,曼达倒抽口凉气,后面的哈达反应过来,伸手直接卸了应逐的下巴,他陷进耳朵里的利齿这才松了点力。
应逐把嘴里满是铁锈味的血沫呸在曼达的脸上,“想威胁你爷爷,你小子还嫩了点。”
曼达摸到自己耳朵上的几个血洞,眼里登时凶煞腾腾,语气阴森道:“拖下去。”
“好好审审他,老子今个就不信敲不碎你这身硬骨头!”
应逐脸上没有丝毫惧怕的意思,嘲讽道:“谁怕了谁是孙子,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别以为鞭子抽两下,你爷爷我就认输了。”
“我告诉你,你们小毛头那点劲儿,还不如女人在床上,给老子挠的那两下痒痒。”
曼达还没说话,身后的哈达就暴跳如雷道:“好啊,老子亲自审你,看今晚上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自称老子也不怕折寿。”应逐嘴很厉害,说起荤话没个把门的,不屑道:“我看你小子连女人的奶子都没摸过,还妄想来教训我,笑话。”
哈达气得脸色爆红,骂骂咧咧地让人把应逐拖了下去。
进来一个军医正帮曼达包着伤口,他把裹着长靴的脚搭在案几上,看向站在对面的庆国公,语气危险道:“你办法不管用,他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