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得去趟蜀州,看看他们的情况。”
一听这话,楚晏脸色微冷,隐隐有发怒的迹象,“你疯了?”
傅时雨抬头,奇怪的觑他一眼。
楚晏冷冰冰、毫不客气地说:“你打算去送死?”
“而且蜀州是匈奴的地界,轮不到你操心。”
傅时雨眉头一拧,“蜀州是匈奴人的地界,城里百姓都是汉人。”
“医者救命是天经地义,我救的是命,不是人。”
心知自己说不动他,楚晏气的紧咬牙根,眼神狠厉道:“我说不能去,就不能去!”
“你若担心朝落,我会派兵给你带回来。”
傅时雨表情平静,像是没听到他的话,轻声说:“多谢世子,但我必须去。”
话音刚落,楚晏就死死抓住他肩膀,力道重的仿佛要把里面的骨头捏碎。
他阴鸷的黑眸恨不得在傅时雨脸上钉出一个洞,隐忍道:“我说不准!”
“劝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这一句话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透着森森寒意,显然心里的怒火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偏偏傅时雨在这时候固执的可怕,置若罔闻道:“世子,我们那儿有句话。”
“闭嘴!”楚晏烦躁的打断,前世他就爱用这些乱七八糟的歪理来说服自己,但现在他一个字都不愿意听,也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