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差不多。”小结巴打着哈哈,看着祁衍在书房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的事,也该提上日子了,西越可不会等他。
这日,沈问歌想了很久,终于鼓足了勇气,去看一眼锦书的墓。
她带了很多的东西,都是锦书平日里喜欢的。祁衍本要从各项事物里脱开身同他一起去,却被沈问歌拒绝。
祁衍送她到门口。
小结巴也跟在祁衍的身后,看着沈问歌的马车远去。祁衍转身欲走,却被小结巴拦下。
“你知道最近西越王久病不起的消息吗?”
“当然。”祁衍半倚在墙上,双臂环胸,“你的消息,不就是我告诉你的?”
“你……”小结巴一时语塞,又说不过祁衍,索性算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来皇城是做什么的吗?”小结巴正色道,“我现在就告诉你。”
祁衍站直了身子,唇轻轻扯了扯,露了个敷衍的笑:“你终于要说了吗,我以为你会烂在肚子里。”
“去书房吧。”祁衍迈开长腿先行带路。
祁衍将下人们全部赶了出去,只剩下火盆噼里啪啦在无情的燃着。
“说罢。”祁衍这个时候,还根本没有意识到,小结巴究竟会说出些什么东西。
“你还记得那把匕首吗?那是我送给你娘的。”小结巴用带着点口音的中原话从头开始叙述。
偶尔,祁衍会皱着眉头提出自己的疑问。
但小结巴都很自如的回答上来。
他害怕祁衍不相信他所说的东西,甚至还从腰处拿出了一把匕首。那把匕首和祁衍他娘送给祁衍的,可以说除了颜色稍许不同之外,几乎是一模一样。
祁衍绝望的阖了阖眼。
依照小结巴的意思,当初他个小孩子时,因为有着中原人的血脉,所以被带来皇城,以表亲近,实则他的父王根本看不上他,年少无知的他以为到了皇城就可以摆脱西越王的控制,没想到在出逃时碰见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