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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真的不能死在战场上,不然有人会哭的。”

他说这话带着几分戏谑,却偏偏有人当了真。

沈问歌再也忍不住,扑进祁衍怀里。她声音闷闷的,并不清晰,却一字一句如石刻般入了祁衍的耳朵里。

“你听着,我不准你死,你要死了,我一滴泪都不会为你掉。”

“好。”

这些日子所有的紧张焦虑,全部融化在这个字里,沈问歌抽抽鼻子,从他怀里抬起头。

“那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些日子你都经历了什么吗?”

“以及——”沈问歌拉长了调子,咬着牙忍着不揍这混球一顿的冲动。

“你不在皇城里的这些日子,我可是听闻了一个大消息。”

“原来,望月楼和你的渊源,比我想象的要深。”

“我说的对吗?”

“混——球——”

·

天上无星无月,大雪纷扬,整座皇城过陷入一种凄离的美中。

沈问歌在小炉上温一壶茶,茶烟袅袅,雾气蒸腾。

祁衍正事无巨细的为沈问歌叙述着这些日子在北疆的所见所闻,他下意识的规避了沈问歌后一个,关于望月楼的问题。

当他说起弋殷这个名字时,沈问歌的眉不自觉的皱在一起,似乎是对这个人深恶痛绝般。

祁衍正讲到他和弋殷交手,见她神色不对,停顿下来喝一口茶,问她怎么了。

“弋殷不是好人。”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