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地上的匕首,飞速的说:“你有没有见过一把匕首,不是这种,而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和你们皇城的要精巧许多,满是暗色花纹,在刀鞘内里还刻了西越的字?”
“那里面刻的是我的名字。至于为什么在你的手上,不过是我当时送给了一位故人。”
帐中的空气霎时凝固。
祁衍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凝结在一起,他看着明明比他长不了几岁的小结巴,冷笑一声。
但又什么也问不出口。
他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怎么会见过他的母亲?
疯了。
祁衍深吸一口气,转身出帐一气呵成。
独留下小结巴看着地上的那把匕首出神,他在北疆听闻镇北将军带了个年纪轻轻的儿子出征被嘲讽时,就在盘算着如何逃离。
现在看来,宝好像真没押错。
小结巴在安静沉闷的角落,听着外面的声响,知道是祁衍走远了。
他露出了个心满意足的微笑。
也不知道皇城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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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闻过北疆民俗开放,但是真的见到还是被震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