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祁衍不再放浪,京中对他的传言少了些。沈问歌也能切身感受到祁衍的变化。
比如说现在——
沈问歌看着桌子上的菜兴致缺缺,她今日贪嘴吃的西瓜多些,根本吃不下东西。祁衍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不经意间将平日里她爱吃的菜色向她这边挪了挪。
沈问歌没有动筷,倒不是厌烦,是实在的吃不下。
两人无声对峙。
最后还是祁衍忍不住先开口道:“我这几日不会回府吃饭了。”
“”
“我是要去京郊灭匪。”
沈问歌乍然没有听懂祁衍话中的意思,拿着筷子的手微顿,和祁衍目光对视。
祁衍只觉得耳根发烫。这种情绪叫他无地自容,他祁衍什么时候需要讨好别人过?自己的老子在战场上厮杀那么多年,他还不是想怼就怼了?
他一时间硬气起来,嘴上根本不讨饶,反是质问沈问歌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什么时候回府?难不成你真想当个寡妇?”
实话实说,祁衍那一瞬间,是怕得到一个肯定答案的。
他忍不住甩了筷子,忍不住想要找个地方静一静。走的时候,他故意走得快些,生怕沈问歌一个眼尖,瞥见他滚烫泛红的耳尖。
沈问歌被祁衍这行为搞的愣在餐桌上,久久未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