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歌眼珠转了转,回眸看向祁衍拉长声调道:“我的确是忘了什么——”
祁衍抓着她的手稍显放松。
结果他听得沈问歌道:“我忘了告诉你,离我远一点。”
祁衍昨晚知道沈问歌不见的消息之后一夜未睡,脑子昏沉,此刻也是怒意占了上风:“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我的事,你无须再问。”
“我不奢求你要做什么之前都知会我一声,但是,在你准备玩儿死自己的时候,麻烦通知我一下,至少让我做寡妇之前,也能有个准备。”
沈问歌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甩开他的手,徒留他一人在原地发愣。
他好像这次是真的惹她生气了。
那梦中似曾相识,心口密密麻麻被洞穿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莫名的,一阵自责。
他负了她。
被唤醒这个意识的祁衍并不开心,他的人生什么时候需要旁人来掷啄了?
可是,不能不承认的是,沈问歌一举一动,的确可以影响到他。
他觉得现下的心境,比刚知道沈问歌走丢的时候还要来的急躁。
烦。
祁衍被这新奇的感受包围着,只觉得一团火在胸腔中烧,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