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钦终于在进门之前,逮到机会,问沈问歌:“是不是大哥骂你了?他自从跳湖去救刘姨娘那个孩子之后,好像一直很”
话说一半,他想起母亲的教诲,再也说不出。
这事发生在沈问歌婚前一段时间,那时候沈问歌病着,自是无人告知她。
“什么时候?”沈问歌停下脚步,引得沈钦一个踉跄。
“就是你病着的那时候。”沈钦含糊说着。
沈问歌没记错的话,那时候可是寒冬腊月,那哪里是跳湖,那是往冰碴子里跳!
刘姨娘怎么管教孩子的?
“那大哥的病怎么办?”
“大夫说没什么太大问题。”沈钦说的真诚,也不像是在瞒她。
沈问歌不由得皱眉,她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她这时,才觉得自己错过太多了。
沈问歌手不自觉去握上那块玉做的腰牌,想起刚才沈昀同她说的话——
沈昀看着她的眼睛,不似玩笑,神色认真的对她说:“既然你常去望月楼,那我便替你把它买下来,没人敢在望月楼欺负你。”
要知道,沈家,哪怕在最难的时候,也不会去涉及这种生意。
沈家从一开始卖绸缎发家,到后来产业遍布皇城,什么生意都有涉猎,唯独不会去碰青楼。
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沈问歌看着前厅的门,竟是怎样都鼓不起勇气去推开。沈昀同她一墙之隔,她竟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个看着二哥和她一起长起来的大哥。
她想,这辈子,就换成她来保护沈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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