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哥的身子,打出生时便不好,需要常年服药。
两人甫一进门,便看见了沈问歌。
“爹爹,大哥。”沈问歌乖乖叫人。
“祁衍的病好些了吗?”在夫人将他的外衣收好后,沈从善坐上主位,满是慈爱的看着这个刚嫁出去的女儿。
沈问歌心中惊诧,面上还是保持方才神色不变:“自然是好些了。”
“那便好,”沈从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眉眼满是欣慰,“他今早派人写信给我,说身体欠佳,改日定会登门拜访。”
说着,沈从善去看江氏,道:“我说吧,这祁衍也非外面传闻那般不堪!”
江氏自是不信的,又当着孩子的面不好多说,只是叹了一句,“糊涂。”
沈家的女儿,配那样一个纨绔,绰绰有余。
今日沈问歌回来,屋内特意焚了香,一缕烟袅袅而上,未至屋脊,便四散开来。
沈问歌感受着这寻常就会出现的场面,以及爹和娘的小拌嘴,万分惬意。
如果
她大哥不是像审视犯人一般注视着她一般就好了。
沈昀是个温润性子,长得也好,不知迷倒京中多少待嫁闺中的女子,对他们这两个弟弟妹妹也是相当照顾。虽是如此,这个家里,她除了父亲,最害怕的就是大哥。
大哥心思缜密,像极了父亲。小时候做了坏事推卸给二哥的时候,大哥总是会发现蛛丝马迹,把她揪出来,她甚至不知道,都是一个母亲,她的脑子怎的就没那般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