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解释道,“詹兄请听我解释……”
“无需解释。”詹志明道,“曾兄的话在下听的一清二楚再清楚不过,告辞。”
詹志明一走,站在曾姓举人周围的举子纷纷离他远了些,生怕被他沾染上便不知何时被卖了。
季秋阳与贺凛走出去很远,贺凛淡淡道,“莫要因为这事影响心神。”
季秋阳笑道,“表兄放心,对不在意的人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又何苦为了不值得的人影响自己。”
到了马车上,季秋阳闭目养神,“今日之事暂时不要告诉靖怡了,免得她担心。”
“你以为你不说她便不知道了?”贺凛道,“别忘了德鸿和李达他们日日在外走动,你看着吧,不出两日京城便会知晓清平郡主心仪于你这事。”
季秋阳眉头一皱,苦笑道,“表兄说的是,回去我便与娘子说一声,免得她担心。”
两人没再说话,马车缓缓前行,走了没一会儿马车突然停下,接着季秋阳便听到外头有人喊道,“季郎。”
季秋阳脸色一沉,深觉不快又觉倒霉,贺凛掀开车帘便瞧见清平郡主正站在路中央挡着路,不由回头瞥了眼季秋阳。
季秋阳冷冷道,“郡主贵为皇家血脉还是少做这等有失身份的事为好。”
清平郡主双目痴迷忧伤,看向季秋阳的时候活像看一个负心汉,她似乎隐忍着痛苦道,“季郎便如此厌恶我?自打山东一别,我便日日思念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与你外来的事,你何苦如此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