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解元何必为难一侍女。”旁边一举子笑道,“侍女虽然是下人,但也是人,她不过受人之托前来请季解元,季解元与她去了又何妨?”

“去了又何妨?”季秋阳嗤笑,“那公子可否代替在下前去见清平郡主?”

“清、清平郡主?”举子脸上顿时一僵,接着讪笑道,“季解元这话说的,清平郡主是请的季解元,可没有叫在下前去。”

“既然没叫你去,你在这说这些做什么?”贺凛从不远处过来,盯着对方冷笑道,“还是说你只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明知清平郡主多危险,也要劝秋阳前去,你这人到底是何居心?又或者说你本是清平郡主的人,故此一说?”

贺凛说的毫不客气,目光更是直指那书生,好似他说的全是实话一般。

清平郡主的事闹的人尽皆知,汪承泽之死众人更是历历在目,在此情形下,只要不傻都不会有人去见清平郡主。偏偏有个傻的竟还看热闹不嫌事大说出这话来,简直是不知所谓。

而侍女一直在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迹来。

季秋阳垂眸道,“你与虎谋皮时不知劝阻,甚至从旁出言献策,如今作势求人,难道也是你们的伎俩?”

“回去吧。”贺凛说完,便往前面去了。

而季秋阳和陆良也朝周围人微微颔首跟上走了。

詹志明瞧着方才说话之人冷笑道,“往日还当曾兄心胸宽广,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

曾姓举子面色一白顿时一个踉跄,他是与詹志明认识的,可方才他明明没有看到对方,怎么这会儿又出来了?